前些日子,苍白术把小姑娘百般娇养,如今她却肯把唯一的床铺,让给小哑巴和师父、以及孩子,而自己躺在两条合并的长板凳上。 倘若搁在中原,但凡是个有教养的男子,都不会安心享受姑娘的受屈谦让,可这华胥姑娘拿他当弱质男流,一边给病患优待婴孩,一边讲究尊师重道。 苍白术心头翻涌着涟漪,一时不知所为何因。 面对入夜更深,桌上的灯烛摇曳。 白纱撒幔的床帷子里,苍白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