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恭闻言,细密如鸦羽的长睫一掀, “婚约于我,只是搪塞别人的借口罢了,我可不像五弟那么多情,华胥女帝是我的挡箭牌,可她却是最不适合做我妻子之人。” 听未婚夫当着“外人”说自己不配为妻,她心里的滋味别提多复杂了。元无忧竖耳朵听着, “什么你跟她很熟么,就说这番话来” “不熟,十二年未见了吧。月初见过,那脸造的比你的还丑。”话说至此,他戛然而止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