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系好衣襟起身的高长恭,瞧见她在拿湿布发种子,都不用眼神摸索自己的胸膛和脸了,便问了一嘴:“姑姑是如何打算的” “等种籽催发了芽,再种土里,施肥松土几天就能长出嫩苗,即可给渔农公作投名状了。” 一听表姑又要授课讲农学了,他赶忙将臀腿又坐回床沿儿上。 高长恭长睫一掀,漆黑淬亮的凤眸里,流泻出了毫不掩饰的震惊:“你怎么什么都会” 小表姑叹道:“不会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