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在女子小蛮腰上的手收紧了,指尖几乎戳到她那露在外头的雪腻肚脐。 这一幕落在元无忧眼里,只是心里骤然一空,仿佛抽离了什么,随即翻涌上来的便是膈应。 她从来都知道,高延宗不似高长恭,他本身就是风流多情之人,若没有丰富的实战经验,哪会练的那么骚情赋骨、信手拈来 所以她缓了缓语气,冷声道: “你上午刚受伤,伤口还没愈合怎能饮酒” 男子听了这句,浅褐色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