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…从嫂妹姑姨,到继母婶婆都捋了一遍的人,当年的朝堂永巷,上达君王下及臣子,家里凡有些姿色的女子,几乎无一幸免。 高长恭的嗓子即便压低了,也是清澈透亮中、不改底气稳重的凛凛美人音。 “她是我唯一对不起的人。” 掏心掏肺的哀叹一声完后,高长恭忽而盯着面前的姑娘,黑眸忽闪道, “你可有对不起的人” 明明他只是话赶话,才问出这一句,元无忧还是陡然间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