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表姑对他心安理得的占有欲,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般;而这个白虏奴眼中的依赖和痴迷,却好像她是世间唯一的光亮,他眼里只能瞧见她,简直是赤条条的执念。 高长恭突然嗅到一丝危机感。 仨人交织的视线,在术士悄么声蹦起来、一巴掌拍的鲜卑少年直挺挺倒地,而被匆匆打断。 幸亏小表姑离得近又眼疾手快,在他脸朝地摔倒之前,让人栽进了她怀里。 高长恭原本的紧张关切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