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抱着具温热结实的男体,这便是她此行要守护的东西,也是最能缓解痛感的良药。 俩人磕磕撞撞的,一直往洞里深处翻滚,但十指紧握的双手,始终未曾松开过。 直到抱成一团的俩人,噗通摔在一处硌硌棱棱的地面时,这地洞也就到底了。 终年寒湿的溶洞里毫无活人的气息,这底层更是冷得空气贫瘠,冻得人上下牙直打架,牙床子都合不拢。四周也尽皆是滴滴答答、接连不断渗漏水声与暗河流淌声,饶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