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的肩膀,窘迫道:“让我自己来……我一个大男人,哪儿就那么娇气了,你是真不嫌弃我啊……” 姑娘抬起一张精致的俏脸,眉眼带笑,又正色道,“你是病患,无论男女,那血肉之躯受伤都会疼的,你理所应当娇气些,被我照顾。” “……” 他那两只脚便被她拿布条缠的严严实实,这姑娘还扶他站起身,让他没病走两步。 她的举止从容,相处自然,倒让高长恭心里没那么窘迫难堪,难为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