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人沾酒脸红,就像自家五弟。 高长恭是知道他有酒量的,毕竟高延宗在邺城当纨绔练了近二十年呢,但他此刻几杯雄黄跟贡酒两掺下肚,那小脸儿是肉眼可见的红了,粉扑扑的,尤其在那双卧蚕像两条肉虫子似的桃花眼里,已有几分醉意微醺,像月碎春池,波光粼粼。 而小姑姑那张俏脸却不红不白,根本不上色。甚至还有功夫蹙着眉头,满眼担忧的指了指五弟身后的女子, “你别给他斟酒了,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