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。就觉五侄子肯定玩点别的什么。 此时的鲜卑男子依旧是白日那身黑衣,侧卧躺着,如瀑的墨发散落在肩头和床上,从那敞开的衣襟里,清晰可见桃粉色胸膛。 随着她的脚步声走近,男子那双趋近涣散的深蓝眸子依旧无神,水汽朦胧,从脑后勒到嘴里的布条也濡湿成了深红色。 显然是被下了药。 高延宗居然有这种东西! 元无忧霎时后脊梁骨一阵冒凉风,只余后怕,得亏之前高延宗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