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你自制力还挺厉害的,都这时候了,说话还能有条不紊。” 黑衣男子微偏过脸,白瓷开裂般的脸上已神色如常,无半分艳色。他浓黑的长睫覆下凤眸,语气冷冽:“这东西对寡人效用不大,你解开绳子,寡人自行离开。” “去哪儿” “跳河。” “” 到底元无忧还是把人给解绑了,她眼睁睁看着他合拢衣襟裹紧自己,如常的迈步走出去。 元无忧跟在他后头都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