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会反复撕伤疤啊,今后怕是……不易生养了。” 红着眼的男子乍听前半句,提了一口气险些没上来,旁人不知内情,他心里可清楚着,她那旧伤便是洛阳城外,他亲手射出的一箭。 待听罢后,他松了口气,“用她生养做什么!我给她生。” 村医:“” 倚在柱子上不吭声的阿渡,也愕然低头:“” 翌日。 元无忧睁开眼时,旁边是眼圈乌青的高长恭。 他换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