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把盘腿而坐的男子摁倒在床,从嘴唇啃到喉结,迫不及待去,引得他难耐的,但还是劝她: “不…不等洞房花烛了” 她把娇夫啃了一通才松开他,已经恢复常态。 “我药效过了,就想非礼你。” 高长恭:“……” 高长恭颊上的羞赧尚未消退,剜了她一眼, “那你还!你不管我死活了” “我帮你疏解” 高长恭脸更红了,“不必不必……我很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