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个可怜人啊。” 走出食堂的泰毅,边朝着电工组房子走去,边嘀咕了一句。 刘岚,轧钢厂二食堂的洗菜洗碗工。 不是寡妇,胜似寡妇。 丈夫没死,但是赌博,经常不着家,别说赚钱养家了,一分钱不拿出来,还得经常伸手问刘岚要钱。 为了孩子,刘岚得忍啊。 这个年代,离婚太少了,而且也不容易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