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打挥鞭疾驰,姜钟山的上百随扈紧随其后,轰隆隆的马蹄声响彻官道,不少行来去往的客商、脚客都是连忙闪到一边。 “这是谁?怎的如此跋扈?”有人满脸气愤道,拍着身上的灰尘。 旁边的人看了他一眼,不愿意道“怎么跋扈了?这是官道,宽敞的很,本来就是可以策马狂奔的。” “就是,不然怎么传递军情。”旁边一人附和道。 当先那人有些发懵,感觉自己似乎触了众怒,他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