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饭店吃了顿夜宵。

目送徐颖开车离开后，张毅溜达着回到旅馆。

说实话，连续三天录课，张毅也很疲惫。

只是这点辛苦，跟前世直播时轻松多了。

想当年提桶跑路，转行直播的时候，直播间里空无一人，他也得手写笔在平板上认真讲课。

张毅永远记着，每当平台一波推过来五六个观众，他都跟打鸡血一样在那里叽里呱啦，讲个不停。

累了，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