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日子,太阳历77年9月7日4时2分。 闲极无聊的瞭望手照例扫视小镇西北方渡鸦岭,他知道郁郁葱葱的远山森林里,每一棵合抱粗的参天古树后面,都藏着一个满眼憎恨到覆盖着厚厚血丝的土著。 “我接受你们的憎恨,乐在其中地享受着憎恨,发誓将一发发子弹射进你们的眉心……” 最值得关注和警惕的渡鸦岭方向并没有土著潜行或者骑马飞奔而来,反倒是地狱半亩镇的东面,也就是殖民开拓军主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