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是刚入行的小演员,年龄不会超过十四岁,家里有打袜子的小型编织机,对于钩针的破坏力相当熟悉,没准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……” 缝衣工异常熟练地从裙摆边缘抽取出几根纤细的丝绸,捏着线头放在舌头上打湿,手指顺势轻轻捻拉,眯着眼睛盯着缝衣针,一次就穿过了针眼。 接下来,他从身后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梳妆镜框,上下压住裙子的需修复部位,稍微固定住绷紧这块衣料。 稍后,缝衣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