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 随着说书先生手中的惊堂木落下定音。 徐记茶楼内响起一片喝彩。 这案子曲折离奇,直呼让人听得痛快。 倒是角落靠栏杆的一桌,独自坐着一位客人,与周遭吵闹环境,显得格格不入安静。 这人身穿素白长衣,腰束玄青色锦带,细皮嫩肉,气血红润,像是富家公子少年。 偏偏又留着短寸头发,像是个和尚。 人僧不僧,书生不书生的,一边品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