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方桌。 长条木凳。 昏黄摇曳的火光。 铜座灯油。 桌上摆着一壶瓷花茶壶与几只倒扣茶杯。 纸糊的窗户。 窗外黢黑黑已经入深夜的纸糊窗户。 “对了。” “我记起来了。” “我叫晋安,最近因为把鼻毛修剪太干净,患上了鼻炎……” “经过这事,让我明白一个道理,没事别把鼻毛修剪太干净,那个地方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