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再也没有任何直得关注的地方,他们不知道任成在那里看什么;但只有任成知道,他刚才听到了那个声音,就是当初那个蹲在花朵附近的人,那是他的声音,只是他在哪里,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他的声音呢?他想着于是心里响起了一句:“是你吗?你在哪里?” “是我,我已经无处不在!”那声音又在他耳边响了起来,任成自然明白,这是那人在与他对话,只是这对话不像寻常一般,却是在心头。 “我这次来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