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一道崩碎的声音,永夜皇的面具竟是裂开一条缝。女人无力地捂着额头,似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玄狐的问题。 玄狐一脸疑惑地询问着永夜皇:“你为什么要打自己” “因为我在烦恼,很烦恼,非常烦恼。”永夜皇放下手,面具碎了一地,“就像一个人想要学飞,但他不仅没生翅膀,连内力是什么都不知道,我是要怎样教他飞啊!” “烦恼……是什么” “就是……”永夜皇极力组织着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