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宫女。 宫女心生怯意,下意识放开了云苏。 “姑娘,你还好吧?”秋荷也没空跟宫女计较,低声问云苏,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。 “我没事。”云苏额头冒冷汗,面无表情地看着孔嬷嬷。 可实际上,怎么可能没事呢? 孔嬷嬷拿的戒尺是精心准备的,纯实木,又粗又沉,至少有两斤重。 打在人身上,不会破皮流血,却能让人疼到骨子里,只一下就能淤血红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