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抚平了君长渊心里的丝丝愠怒,他冷不丁地开口道: “你对燕殊做了什么?” “……嗯?” 云苏愣了一下才回过神,乌黑的眼眸往下瞥,清丽的眼尾勾出一抹弧度。 “你看出来了?”她没有否认君长渊的话。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。 没必要掩饰,云苏也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错。 君长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脖颈上的淤伤,“燕殊将你伤成这样,以你的性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