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马车和下人则跟在后面。 颠簸不已的马车上,燕深看着狼狈不堪、坐都坐不住,只能歪躺在马车榻上的弟弟,气得双眼猩红。 “那个云苏,简直是个毒妇!欺人太甚了!” 狠声骂过,燕深又紧张地看向上官烨:“表弟,五弟他情况怎么样?” 上官烨坐在另一边,正拿着燕殊一只手,两指搭脉,剑眉微微皱起。 “脉象虽然无力,但是还算平稳,应当没有性命危险,不过我只学过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