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上,那我岂不是成了替罪羊?” 云苏扁了扁嘴,“肯定会被你手下的镇北军追杀的。” 这多冤枉啊? 而且这样一来,她和君长渊就真成敌人了,打死都不可能在一起。 君长渊冷哼了声,对她的推测不置可否。 “那后来怎么又想通了?不逃了?” “我想想不能白背这个黑锅啊,至少得回云王府报了仇再说,而且为了不被追杀,还是想办法解除婚约更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