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把把脉吧。” 云苏心里一松,嘴角微勾了下:“那就有劳陈大夫了。” 两人在刺客眼皮子底下,谁都没有把话明说,但话里藏的意思,只有两个人自己知道。 领头刺客双手抱胸站在桌边,凶恶不善的眼睛盯着两个人,却丝毫没听出这一段话里的机锋。 老大夫也没有再多说,伸手搭在云苏的脉上,垂目仔细诊断起来。 云苏耐心等着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