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“躲我？”公孙云秀转动着手中玉箫，饶有趣味地看着嘴里还叼着烟卷的赵康。

一头白发乱糟糟的，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剃光胡茬，看上去有些邋遢。

“怎么会？我不过是觉得这会儿不够帅，准备回去洗个脸，再来和你一起赏月的。”

赵康呵呵一笑，看起来好像又恢复到了以往那混不吝的姿态。

公孙云秀笑笑，心中更觉身边之人可悲可怜，所有人都知道他内心的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