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指挥使,许佥事,陛下如何说,你们如何做就行了。” “何苦要来为难我呢?陛下在御书房说的明白,陛下的心中,明镜儿似的,哪些人依附于我,哪些人依附于权利,哪些人是有能力的,哪些人是无能却喜欢空谈的。” “陛下都清楚。” 此时的魏忠贤已经有五十七岁了,长年累月的宫中斗争,朝堂斗争下来,也早已养成了一副天塌不惊的性子。 市井无赖出身的他,初入宫时,只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