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才决定要来,来不及通知周长老,绝无怠慢之意,还请见谅!” “你自己的婚礼,思虑周详乃是应有之义。你确是对的,大长老要是不在,结果可真不好说。虽然我似乎有点被小觑了,但并没有怪你的道理。” 周墨儿说完,见陈长青松了口气,忽又掩口轻笑: “可是我是女人,并不爱讲道理。” 陈长青瞠目结舌,一时不知怎么接话。 “罢了,看你还算有心意,便不与你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