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班,向阳就着急忙慌的回到了家里。 安娜贝拉已经在和放映员调试了。 “见到您很高兴,向先生。”不知道安娜贝拉从哪里找来的放映员见到向阳,略微有些拘谨的打了个招呼。 要说两年前,干这行的他不知道向阳是谁是很正常的。 但现在,哪个在法国从事电影的,不知道有这么一位跨界的人物存在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