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冒险。

程念表情瞬间变得凝重：“你的意思是总统府，有人帮暗无给夫人下蛊？”

林姝打游戏的手顿了一下：“不排除。”

程念啧了声：“心机真重，其实我也好奇总统府和暗夜谁能赢。”

两个组织较劲了好几年了。

秦姝在的时候还好。

秦姝不在了，他们两个互相看不顺眼，都想把对方弄死。

林姝没说话，眸光变得深沉。

谁能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