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下,两个同样穿着白衣,面容却无一丝相似的非人一同盘坐在雪地,一者身姿端正,周身月华环绕,出尘平和;一者侧身偏靠,姿态懒散,没个正型。 “事情就是这样。”绛殷一边复述,一边调整着手心的温度,虽然那只剩下骨头的手掌留不住任何的暖意。 “这个啊。”藝如尘任由他做着毫无意义的取暖行为,稍稍回想了下,说道:“看来你是已经没有这部分的记忆了。在这个世界的剧情还没开始之前,我曾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