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唉。”绛殷又叹了口气,故作苦恼:“我有点想念之前可以擅作主张的日子了。” “不急。”藝如尘笑了笑,将手抽回去,目光意外的温柔:“快了。” 绛殷的神情却一点点冷了下去,他作为对方的一部分,自然知道这话外之意。虽然主人从始至终都是一体的,但两者永远没有并存的可能,甚至为了让另一方能够存在,已经做好了独自带着诅咒,走向消亡的准备。 “主人,您这样很好。”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