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愈,偶尔瞥一眼正在湖边奋笔疾书的身影。 虽然隔着斗笠白纱看不到表情,但那满身的怨气已经快要实质化了,连蠹鱼孙都没像之前那样让对方抱下自己。 当写完最后一道理解时,整个人都重新活过来一样,将厚厚的卷子往空间里一丢,拿出小本本,在“写完卷子”后面打个,然后看向下一个:告诉慕少艾宵被抓走的事情。 终于可以出去搞事情了,魂都快待发霉了。 把小本本一收,克制着兴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