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弥漫晨雾,天边透亮青光。 第二天一早,李良早早起了床。 又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怎么睡。 毕竟宋迟瑜明显有问题,他哪里能睡得着,因此迷迷糊糊的和衣干躺了一晚上。 好在暂时并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。 根据屋外的动静判断,宋迟瑜昨夜应该一直忙到了子时,然后又在卯时起床,折腾一阵后就出了门想来应该是去卖糕点了。 自始至终,她都没来“打扰”过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