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了江婉后脖颈上的印记之上。 那原本还在不断攻击的刑天,在朱砂遮盖住连接处的一瞬间,骤然瓦解。 整个江府当中所弥漫着的鬼气也在此时缓慢消失。 那种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也逐渐不见了。 梁明喘着粗气,带着毒素的朱砂渗到了他掌心的伤口处,疼得他呲牙咧嘴。 “江晚!江晚,你能听见我说话吗?!江晚!” 梁明将双指并拢,抵在了她的动脉处,感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