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往常的样子。 那原本被平躺着放在长桌上的纸人,此时已经坐了起来。 他正茫然不解的看着四周,直到看着梁明提着笔站在一旁,才意识到,自己恐怕已经遭遇不测。 “我,是死了吗?” 梁明将手中的笔放在了一旁,提起一张印着朱砂的黄符,按在了这句纸人的脑门上。 “人死如灯灭,我之所以把你找回来,也无非是想让你的家人得以心安罢了,听说你是为了救人,才从粮库里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