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就杀了那送信之人。 如今怎么肯乖乖就范,如实相告了? 难不成眼前这老婆子还有读心术不成? “那人现在何处?”老妇人再次开口,攥着芙蓉帐的手心一紧。 白衣女子神情为难,欲言又止,“那人……那人身体特殊,我……” “嗯?”老妇人皱纹看向此女,片刻后,长叹出声。 “唉,我都跟你说过了,预言已出,诸事无解,你纵然找到了至阴之体,也解不开这个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