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纵然如此,这女人依旧不知悔改。 几乎认准了一条路就要走到黑,大有一副不撞南墙,绝不回头的架势。 说的更直白一点,这位刘夫人在自己的相公洗后,就已经有些心理变态了。 但架不住她家大势大,所有人对她都是敢怒而不敢言,生怕遭受池鱼之灾。 眼看着这位刘夫人连一顿正经的话也不想多说,梁明一抚衣袖,径直离开。 “既然如此,那就恕梁某爱莫能助了,不论最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