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说,“都在脑壳里头,看不见摸不到,上不了药,那怎么可能不难治?” 王婆一听顿时捂着嘴哭了起来。 “阿翩!” 司徒白低斥了阿翩一声。 这次带着他出来,发现阿翩这性子有点歪了,以后不带他出门。 “我不能说假话,所以,老实说,难治。” 傅昭宁看着王婆,又冷静地说,“但是,能治。” “啊?” 王婆的哭声嘎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