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,现在就得划清界限,免得以后纠缠不清!” 她的话音刚落,萧澜渊反手一拉,将她压到床上。 他看着她的眼睛,“宁宁,你不觉得现在已经晚了吗?我们该做的事不该做的事,都做了不少啊。” 他自己是想通了,不管傅林氏如何,她本人就曾是他的小恩人,曾给过他温暖的那个小姑娘。 他之前就已经对不起她,报恩报错了,现在总不能还一直用以前的态度对她,说要留着傅林氏回来就把她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