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咳得自己都快不行了,现在虽然不咳了,但还是难受。 傅昭宁替她仔细地把了脉,心一沉。 果然是一种严重的流感。 这里还没有甲流乙流之分,但是妇人的脉象与她这段时间接诊的许多普通流感患者不太一样,略有区别。 她拿出了体温枪,遮住了妇人的眼睛,在她额头飞快地测了一下,看了眼数字,赶紧又收回制药库里了。 有这些东西快速可用,她也不会拘泥一定不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