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来。 出城门后又赶了一个半时辰的路,终于到了落月山。 刘副将望着山林,扬起停车的手势。 他看了一眼那辆破马车,冷笑了一声。这么一段路的摇晃颠簸,说不定已经把傅昭宁颠吐了。 但是她可别想有机会歇口气,这就要催着进山了。 他倒要看看接下来这三天,傅昭宁怎么哭,怎么惨。 “傅小姐,还不下马车?难道是要我去扶你?” 刘副将下了马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