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”傅昭宁手脚麻利地挖着苦精藤,一边说,“我制药才是养活自己的大本事啊,我能医能制药,又不是只会医术。” “嘁,你还摇起尾巴来了?我就不信你真制了药,遇到了家里穷得叮当响的病人会收他们银子,估计该白送的时候还是白送。” 季老又拉着萧澜渊下水,“隽王你说是不是?她这傻乎乎的。” “隽王府,还挺富裕的。” 萧澜渊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。 这下子连傅昭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