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站在一旁摸着自己下巴,想着扈老家主这个要怎么治。 “他说自己中了蛊毒。” 傅昭宁看向萧澜渊,“你的毒疤好像颜色更深了。” “这两者有什么联系?” “没有,我就是想跟你说,如果京城里已经混进来了玩蛊毒的,你更应该注意,毕竟像你这种体弱多病又有余毒未解的,再来条蛊虫随时玩完。” 萧澜渊皱了皱眉,“那你呢?” “我?” “你现在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