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份有点特殊,确实容易引起忌讳,皇上那个人的心胸又不是宽阔的。”傅昭宁说,“再说,他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被下毒了,过得当然不容易。” 听到这里,谢氏都心疼起隽王来了。 “以前隽王一个人在幽清峰过着,这么多年都这么过,那不是孤苦伶仃的?” “什么孤苦伶仃,他有钱得很。”傅昭宁说。 “这种时候,银子顶什么用啊?我听说他身体不好,吃了吃不了几口的啊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