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她转过身对着他,虽然黑暗里看不到他的样子,但他身边淡淡的清冽香气丝丝萦绕,而他的存在感也很强。 她一侧过身来,萧澜渊就握住了她的手。 白天的时候他的手冷得像冰,傅昭宁给他行了一遍针,改了药方喝了两碗药,刚才又泡了个药浴,现在手终于没有那么冰了,但相比她来说还是偏冷。 傅昭宁自己的手则是暖得很。 “想说什么?”萧澜渊问。 “就是想问问,我们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