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地问了两句。 沈玄这会儿微微松了口气,让侍卫退开,把老太太放下。 “父亲,这个喂药的手法,是昭宁教的,那颗药,是很珍贵的解毒丸,也是昭宁亲手制的。” “昭宁?” 这是沈老爷子第一次听到傅昭宁的名字。 因为昭国京城和大赫相距太远,恐信在途中出什么意外,所以沈玄还没有在信上跟沈家人说起过傅昭宁。 “对,昭宁,傅昭宁。” 这会儿沈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