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,反而头晕无力了?” 一路上不都还挺好的? 她本来是不想去跟他说什么了,但现在他主动来请,她就去看看吧。 到了萧澜渊屋里,只见他靠在床上,把薄被拉到了肩膀上,一手轻抵在额头,正宗病人的模样。 “哪里不舒服?”傅昭宁走了过去。 “这里不太舒服,”萧澜渊指了指自己的头,然后想了想又按了按自己的心脏,声音低落,“这里不知道为何,也有些闷痛,酸胀。”